好好说话怎么办?”
赵慢熊说道:“听起来你对大人颇有怨言。”
“我当然有怨言,我的怨言海了去了。”金求德怒气冲冲地把头盔甩在桌面上,随着战局越来越不顺利,参谋司对新军的掌握能力不断下降:“我就不明白这造反到底有什么难的?现在这群人拿着的是大明的军饷、做得是大明的将军,如果大人摆明车马反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见金求德发火,赵慢熊一下子就把嘴闭上了。
而金求德不说则已,一说就好像开了水闸,再也收不住:“自古就从来没听说过想造反还怕名声不好的!就用你的办法就行,把这京师一洗,士兵们人人手上沾血,将领们也一个不落都要开杀戒,让他们想做忠臣孝子也做不了,自然就只有跟着大人干到底了。做大事瞻前顾后,又想要天下,又想手上不沾血,哪有这种便宜事?现在好了,现在我们连这个都不能做了,如果现在我们现在洗城,那李自成到一下子成了众望所归了,成了替闯贼做嫁衣。”
“扯远了,扯远了。”赵慢熊摆摆手;“今天找你本有别的事。”
“什么事?”金求德没好气地问道,赵慢熊什么都不管,只管挑刺,所以只要是因为有事来拜访一般就没有好事。
“救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