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请求,还暗示过许平是已经答应不反对。
“我没有带兵来北京……”许平长叹一声,突然问道:“如果我求金夫人留下,金夫人会答应么?”
“许将军请自重,”黄子君怒气冲冲地说道:“我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出来了,现在要回去了,还请将军恕罪。”
黄子君说完掉头就走,许平忍不住伸手去拉她的袖子,黄子君回头怒目而视,许平立刻抽回手,哀求道:“子君,就让我见他一眼吧,我毕竟是他的父亲。”
“你不是他的父亲!”黄子君断然否认:“是他父亲把他从襁褓中抱起,给他来到这人世后的第一个拥抱;是他父亲牵着他的手,教他学会行路;还是他父亲送给他第一把木剑,把他捧上马鞍,带给他无穷的欢笑。而你——”黄子君眼中射出两道憎恨的火焰:“你害死了他的父亲!”
……
“些许的迟疑都没有,不顾而去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喝的醉醺醺的许平连衣服也不解就一头扎到在床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甚至没有侧一下头。”
……
满满的白帆已经升上桅杆,庞大的海船即将驶出泉州港,船上的南洋总督的随从纷纷向家乡投去临行前的注目礼。
黄子君怀里抱着幼儿,手上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