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眼神,犹豫了一下,便坐在了他的身旁。
柴方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主子定然异常恼火,也不敢抬头,双腿挪动了几下,转过身依然跪在那里。
林敬之紧盯着柴方看了半晌,然后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温茶,端起来,吹了吹,用杯盖一下又一下的拨弄着水面上的茶叶,慢慢的喝着,也不说话,于是屋内只能听到杯盖与茶杯一下下撞击后,发出的轻脆响声。
声音不大,但每一下都似与柴方的心跳吻合,不一会,跪在地上的柴方就被周遭无形的压力逼迫的额头见汗,紧捏着的拳头里,也是湿了一片。
‘砰’的一声,林敬之不轻不重的把茶杯放在了桌面上,吓的柴方本能的打了个哆嗦。
瞧见柴方被吓的战战兢兢的模样,林敬之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问道:“你就是城西别院的管家?”
“是的,老奴正是城西别院的管家。”柴方磕了个响头,赶紧回道。
“三爷是昨天晚上被人劫走的?”林敬之又问。
柴方不敢抬头,回道:“是的,那歹人劫走三爷后,在房间内留了一封书信,说不准林家报官。”说罢,柴方从衣袖中取出一张信纸,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林敬之闻言一愣,微露讶色,难道是自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