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厉询问好友韩振龙。
“时代发展的太快,去了是混饭吃,留在这这是混饭吃。都是一样的,起码跟着你,还能有肉有酒。”韩振龙也蓄起了胡须,面朝太阳,眯着眼睛,蜷缩在宽厚棉衣里面,懒洋洋的模样,说不出的自在。
“你也看出秦军会来?”公孙厉语气平淡,淡的像水。
韩振龙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裹着厚棉衣,开始小憩。
“你儿子怎么说?是去东边还是留下来?”公孙厉继续问,他很关心这个问题。
“担心你儿子欺负我家小杏子,所以他必须去东边。”韩振龙含含糊糊的回答,然后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公孙厉听韩云飞也去东边,心中的戒备才放了下来。他现在什么都怀疑,泾阳城这几天虽然白孝德是守将,可掌握大权的还是公孙厉。他已经学会了怀疑,知道任何人都是嫌疑的,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泾阳木桥亭,一座木桥立在泾水之上,被蒸发的水汽冻成了一团白冰。桥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泾水已经结冰,很厚的冰。以至于秦军要破冰取水,不得不花一炷香的时间进行凿冰。
秦军统将是赢豹,秦国公室出身。他带着五千人驻扎在木桥亭以南,隔着泾水与驻扎留守在木桥的几十名天兵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