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不能把自己这个轮胎的形象延续到莱斯的脑子里去。
我一个急刹车。
“噢嘿你干什么!”莱斯差点跌下来,等他看清右前方草丛里停着辆什么后,不由低咒出声,“真倒霉。”
一个明显患有肥胖症的家伙蹒跚着从路边走了出来,他留着短粗的黑色八字胡,戴一顶黑色贝雷帽,身穿深青色迷彩服。他笑眯眯的,显然已经在草丛里等待很久了,那双从袖子里突出来的胖手轻轻搭在腰上的手枪上。
这让我想起了我那些在芝加哥香槟大学上课的同胞们,他们和我诉苦自己的大学是从玉米田里生长出来的,而他们的条子每次要做业绩就躲在玉米田里,只要你超速一点点那些条子就好像屁股上插了火箭似的喷射出来,我的同胞们看到他们的眼神与他们看大便里长出的花儿一样“惊喜”。
“莱斯,你有驾驶证吗?”我紧张道。
他扬起眉毛,斜视我,仿佛在说“驾驶证,那是什么?”
我当下对他不再抱任何希望。
“嗨小伙子。”那个约旦警察非常热情,他一瞧见我们脸上的神色就明白生意来了,当下嘿嘿一笑,开始在鼓鼓囊囊的裤兜里掏起来,他先是掏出些橘子皮,然后是个打火机,再是几根香烟,一点零钱,最后终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