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喝就喝也是自由的一种,虽然我对酒精没瘾头,但能主宰自己行为的感觉实在好,怪不得美国佬都把二十一岁的生日当成头等大事,不是开party就是去俱乐部clubbing。
相比之下我的二十一岁生日就冷清了些……
不过谁在乎!我耸耸肩,把酒杯扔开,坐在地上,从乱糟糟的被子里翻出一只枕头,躺下,垫在自己的脖子下头。
明天就是全新的一天了,我想,没有莱斯的一天,然后,我就要离开了。
正当我要加入杰弗瑞奔向光明的梦乡时,一个声音突然闯入我的耳朵。我有没有说过自己对莱斯的声音特别敏感,如果面前有十多个人,他们站在不同的位置却同时开始说话,我一准能第一个找到莱斯的位置。
我跳了起来,随手抓了件外套就往阳台上奔去。因为杰弗瑞回来了所以我搬到了二楼,二楼的好处就是有个种满花花草草的青色石头阳台,十分有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从我的角度根本瞧不到莱斯的身影,他一定站在阳台下头,于是我吭哧吭哧地爬上阳台。
果然,沐浴着清晨的露水,莱斯正双手插兜地眯着眼冲我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莱斯?”
“二十一岁生日快乐。”他说,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