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是唯一没有监视器的地方。
    我把厕所的门锁住,爬上门对面的窗户,窗户外正对着大街,有树丛的遮挡,别人很难发现我。我把老式的木窗框取下,如果这是铁栅栏,我就没办法了。窗户很窄,但勉强能让我蜷缩着通过。我知道自己动作要快,可骨头被碾压的疼痛实在叫人无法忽视,我深吸一口气,暗念不能放弃,终于像挤香肠一样把自己推了出来。
    腿被窗户上的铁钩刮了个道,火辣辣的疼,我把t恤脱了下来绑在流血的地方,穿着一件背心往下看。汗黏在背心上,风一吹那儿就凉凉得像放了块冰。
    和莱斯的地下室一样,酒馆的地下室窗户也是半露在外头的,从我这个方向,正好能窥见里头透出的一点黄色灯光,我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右手小心翼翼地拨开窗户边的绿色草丛。
    里头传来隐隐的说话声,听不清楚。
    “咔擦。”皮鞋踩断树枝的声音。
    我的心猛的一提,就像在瞬间被人用刀子扎了一下,几秒后,它开始激烈地狂跳起来。
    头顶上有人!
    我赶忙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耳边除了自己刻意憋住的呼吸,还有那一声比一声更剧烈的“砰砰”心跳。我穿得不多,但此刻却觉得汗水像一万只黏嗒嗒的小虫,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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