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恐惧就像细密的网,慢慢缠绕上来。
    我努力平息下心中的激动和喜悦,放开他。
    “我们……”我平稳着嗓音中的干涩,“我们快走!”
    外面一片混乱,不少人以为警车是来抓他们的,都纷纷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往二楼跑,我们正好利用这个空隙钻了出去。
    回到地下室后我连续三天都心神不宁,到第四天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不对。
    “莱斯,他们没有为难你吗?”我问。
    莱斯耸耸肩,“没有。”
    我慢慢走到他身后,感觉自己的声音像绷紧的一根弦,“莱斯,他们找你去做……什么?”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个原因。
    “毒/品。”他说。
    我早就料到,可他这么大方地承认,让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我张开的嘴又慢慢闭上。
    “不过我拒绝了。”他看了我一眼,“看。”他从怀里掏出几版药,有的是粉色的,大多数是白色,和感冒药没什么区别,“就是这些。”
    我的手在发抖,“莱斯……”
    “别担心甜心。”他把药丢进垃圾桶,举起双手,“这不是没了吗?”
    虽然我心中仍是不安,但好歹疑虑消了大半,我看看垃圾桶,再看看他,一种说不清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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