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了那么恶心的事还想跟我走着瞧?狗还会咬人了!
我的胸腔里猛的窜起一股火气,拦也拦拦不住。杰弗瑞的车开进校园,我一眼就瞥见亚力停在法学院旁边的红色骚包法拉利,窗户上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以我对他的了解,还会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靠边。”我敲敲杰弗瑞的手臂,然后取出手机录像。
亚力做事很小心,但他忘了剧烈运动的时候车子会摇晃,一摇晃挡住窗户的帘子也会晃跟着动。而我的手机像素很好,放大也不会模糊,只要有点智商的人看到这段视频,都知道他在干什么。
五分钟后那个女人从车子里走了出来。
“真快啊。”我嘲笑般地说。
“天哪茱莉,你可太狠了。”杰弗瑞长叹,“也许人家半小时前开始了。”
我心满意足地关上手机,指挥杰弗瑞从旁边的小道抄过去。
第二天亚力的父母果然来找我,他们对我的底细摸得很透,甚至连我现在和一个男人同居的事都知道,但我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强烈要求在他们的别墅里会面,但我选择了热闹的星巴克。两个人不好惹,我应付得很小心,但也不是全然没办法,因为我有最后一张底牌。
最后一刻,我把底牌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