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认得照片上穿白裙子的人。
大家都说我穿白色好看,所以我不自信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选择这个颜色。
我的小腿开始不听话地打摆,我感觉浑身发冷,像掉到了零下三十度的冰窟里,和那些可怜的墨西哥咸鱼一样,血液无法流动,连带着我的嘴唇也因为惧怕和寒冷颤抖起来。
亚力撇了撇被揍得有些青肿的嘴唇。
他看起来很可笑,就像一只被剥去华丽外表的猩猩。但我此时此刻只觉得恐惧,根本笑不出来。
他若无其事地把袋子放进怀里,我的视线控制不住地跟随那个塑料袋,隐没在他的外套里。
“茱莉?”
这个声音真好听,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早就神魂颠倒,可现在它却好比魔鬼,我的脊梁像被人用羽毛搔了一下,连带着我的脚趾头都痉挛地通缩起来。我努力控制抖动的牙关,惊恐地抬起头。
亚力笑得好似得逞的恶魔。
他眨眨眼。
我退后一步。
只听他轻柔地问,“亲爱的,想谈谈么?”
亚力手上是我和他上/床时的照片。他有在高/潮时拍女伴表情的习惯,据他所说,这让他兴奋,所以……他也有我的。
“之所以不拿出来,是觉得不想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