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她神秘地笑了,“哦不当然不,据我所知,唯一的两个密码是他的生日还有买法拉利跑车的交货日期。”
    恰好我都知道。
    不出我所料,亚力果然在两天后重新找上了我,我想他真的是蹲点好的。
    一月二十日,他在事务所门口拦住了我。
    “茱莉。”他的手准确地搭上我的肩膀,“老朋友见面,你这个态度可真叫我伤心,也不打个招呼?”
    我不动声色地把他的手从肩膀上甩开,亮出自己的左手,银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结婚了,你应该称呼我费尔南德斯夫人。”
    他愣了愣,紧接着笑着说,“别傻了茱莉,费尔南德斯,这是什么可笑的姓氏?”
    “结婚很长时间了,是你不知道而已。”我说,“还有……费尔南德斯这个姓氏一点也不可笑。”
    “好吧,年轻的费尔南德斯夫人。”他嘲讽地说。
    我亲切地冲他微笑,然后当着他的面嘭地一声关上玻璃门,头也不回地走进大楼,他急忙拉开门紧随其后。
    “你可真是绝情。”他在我身后抱怨。
    见我没反应,他上前一把拉住我,我踉跄地后退一步转头瞪他。他心满意足地退开,用左手食指抚摸自己的嘴唇,这在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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