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源道:“这孟行海屡次坏咱们好事,依我之见,早该将他杀了。师尊何苦低声下气、装腔作势的蛊惑他?”
费兰曲叹道:“我也未料到他竟不受我美色之诱,换做旁人,岂能忍耐得住?”
截源道:“比如那川谭健,还有那拜紫玄?”
费兰曲微微点头,道:“我本打算与他共度一夜,随后以此要挟他就范,要他投入我星辰派中。拜紫玄虽怕身败名裂,却不肯对我言听计从,川谭健难堪大用,远不及这少年。”
截源叹道:“师尊,您身份何等崇高,年岁何等久远,何故如此作践自己?”
费兰曲露出笑容,道:“只因我眼下法力不全,配不上‘法祖’之名。自古成大事者卧薪尝胆,委曲求全,我这么做又有何不可?”
截源道:“莫非师尊竟乐在其中么?”
费兰曲朝他看来,目光温柔,竟有几分情愫,嗔道:“你这逆徒,胆子越来越大,对我也越来越不敬了。”
截源又躬身道:“我只觉得成功在即,却又频受阻碍,心下有些急躁,以为师尊竟对这少年动了真情。”
费兰曲笑道:“当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可是不喜为师如此行事?”
截源摇头道:“既然如此,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