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点头道:“当时你还是个害羞的姑娘,仍像个孩子一样,该调皮时调皮,该胡闹时胡闹,可该机灵时却机灵的叫人没法。”
玫瑰嗔道:“你怎知道我眼下不害羞,不机灵了?若不是我害羞,我早就早就告诉你了。”
形骸愕然道:“告诉我什么?”
玫瑰低下脑袋,心神激荡,难以启齿,她想了许久,终于红着脸道:“我我还喜欢你,一直都未曾忘了你。”
形骸心头一震,顷刻间不知该如何答复。
玫瑰道:“我刚回天兵派不久,上头的军官就派咱们前往各地亲历战事,体验前线之苦,我忙的要命,累得要死,可一闲下来时,就想起那桩案子,你我间的婚约。我有些糊涂,又有些怕自己忘了你、忘了那时的屈辱,我不甘心,我觉得我是个大傻瓜,为何连这么简单的因果都未能看穿?”
形骸道:“看穿什么?”
玫瑰叹道:“是圣上从中作梗,对么?她想一箭双雕,教训藏家与孟家。”
形骸脸上变色,朝她“嘘”了一声。玫瑰点了点头,笑道:“放心,我我很感激圣上,是她提拔了我,令我成为最年轻的女侯,让我能大展拳脚,统兵打仗。”
形骸道:“旁人皆以征战为苦,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