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亿耳与烛九同时松了口气,侯亿耳哈哈笑道:“青云侯孟行海,果然义薄云天,名不虚传。”却见形骸走到一旁,靠着一棵树坐下,闭上了眼,当时兑现那‘视而不见’之言。
陈若水低声对白雪儿道:“妹妹,你这恩人古怪极啦。”
白雪儿也感好笑,答道:“是啊,姐姐,他为人不算太坏,可是性子别扭。”
侯亿耳面向烛九,笑容满面,眼神悲喜交加,道:“孩儿”
烛九喝道:“你别叫我孩儿!”
侯亿耳忙道:“我当年是别无他法,我当真深爱你娘,也曾留给她不少财物,我”
烛九这些年领袖群雄,事迹远传,声名显赫,英明果断,已非十六岁时的孩子,纵然对这父亲有些怨恨,却不愿当众纠结,于是打断他道:“我先问你,你如何知道我要来这林子里头?”
侯亿耳叹道:“这说来有些话长。”
烛九道:“那就长话短说!”
侯亿耳往形骸那边望去,烛九又道:“我信得过安答,你不必瞒他!”
侯亿耳叹气道:“两年前头,我在五羊关办成了一件事后,忽然极为想念你们母子”
烛九冷哼一声,侯亿耳心里有愧,赔笑又道:“就去草原上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