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树林,睡河边,早习以为常,但你这娇贵的小丫头只怕受不了。”
白雪儿背脊发凉,嗔道:“那是自然啦,我可不像大叔你这般野蛮。”
川卉说道:“离此往西二十里地有个镇子,镇上有客栈,虽算不上舒适,但可以暂住一月。”
孟轻呓点头道:“好,那就如此。”又对马炽烈道:“你就住在山上看着,若有差错,立时告诉行海。”形骸治他噩梦,无意间意念相通,两人可隔着数十里地传话。
马炽烈道:“孟行海,你怎地不管管你老婆?老子英雄好汉,是如此被人使唤的么?”
孟轻呓欣然一笑,面向形骸,道:“那好,相公,你让马炽烈在山上看家如何?”
形骸点头道:“炽烈老兄,有劳你了。”
马炽烈叫苦连天,抱怨不断,但他风餐露宿,习以为常,加上孤僻惯了,本就不想去人多之处,在山上倒也自在,最终还是答应。
众人来到山脚,孟轻呓道:“这屋子造好了,可光有木头石头,太过单调,还得采购些金银珠宝、名家字画、花花草草来装饰一番。”
形骸道:“修道之地,讲究朴实无华,古拙稳重”
白雪儿嗔道:“师娘,别听师父的,咱俩拿主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