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需得自己照看,但他平时绝不会将此言说出口。到了此时,欧阳挡颇有无理取闹之嫌,而李银师又是言行无忌、心直口快之人,遂随口说出心意。
欧阳挡身躯巨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久久说不出半句话。
李银师又道:“行海兄博学多才,文武双全,却又毫无畏惧,舍生忘死。我与他相处久了,愈发觉得他是力挽狂澜的英雄,连我都自愧不如。大哥,你还是有些自知之明,莫要拿自个儿去与他比较为妙。”
他每说一句,皆有如朝欧阳挡心口刺上一剑。欧阳挡神情痛苦,默然许久,终于苦涩说道:“你你是不是喜欢他了?”
李银师吃了一惊,反而大怒,道:“欧阳挡!你当我是那等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杂种么?”
欧阳挡颤声道:“但自从你与他出去之后,待我与以往处处处处不一样了。你不能对我说的话,却却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你将他夸上天去,却如此瞧不起我。”
李银师摇头道:“我当他是朋友,当你是是亲人。他说的话有道理,我自然听他的话。他身上的好处,你身上的缺陷,我难道说不得,比较不得?你要我一味奉承你么?我又岂是这样的人?”
欧阳挡垂首道:“是,你说得对,与他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