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又不是头一回了。”
形骸道:“你怎地这般生疏?”
白雪儿面红耳赤,啐道:“咱们许久不见,人家人家寂寞难耐,独守空闺,故而有些有些做不惯。”
形骸惊呼一声,将她放落在地,道:“你到底是何人?”
白雪儿急道:“我就是就是梦儿啊!你再胡闹,我我发脾气了!”
形骸退后一步,神色警惕,双目沉着,道:“何方神圣,居然窥知我与梦儿私事,想要谋害本仙?”
白雪儿硬着头皮道:“孟行海,你翅膀长硬,敢这般对我说话?”
突然间,她被数道水流缠住,再难以稍动,形骸喝道:“大胆刺客,迫我用刑么?我一旦使出神功,叫你生不如死,立时招认!”
白雪儿惨叫道:“师父!是我啦!是我啦!”
形骸浑身巨震,道:“雪儿?你你怎会这神妙易容功夫?”
白雪儿道:“你你还好意思说?你险些将我剥光玩完了,还不快松开?!”
形骸羞愧无地,忙将她放了,白雪儿除去那木面罩,坐在床头,掩面哭泣。她其实并不伤心难过,但知道自己一哭,就从理亏心虚变作理直气壮,形骸也不敢追究处罚她。反正她在形骸面前说哭就哭,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