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但他必然也忌惮纯火寺的天狼宗,正是这错综复杂的间隙,玫瑰才可大展拳脚,找出腾挪的余地来。
松扶见玫瑰认定死理,知道劝她不动,于是将那买卖的时辰地点如实告知。玫瑰兴冲冲地听着,将一切琐细记住,又问出不少关键问题。木菀心暗叹道:“殿下天生是做贼的料,就算不带兵打仗,当土匪也绰绰有余。”
次日深夜,三更时分,蛾眉街上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偶然间有打鼾、犬吠之声,更显得万物阴冷寂静。
一团白雾宛如游蛇,沿街前行,在这白雾之中,正是蛾眉派押送货物的人马,夜寒袭来,众人穿着大氅,披巾戴帽,口中吐出寒雾来。
领头之人,乃是峨眉派青烟堂的堂主张孝存,他是张红莽的长子与门中一位女徒所生的私生孩儿,在门派小一辈中可称得上是头号猛将,非但武功高强,而且做事机灵果断,深得其父器重。
此时,天又黑又冷,即使他是龙火贵族,也感到无精打采,颇不好受。他打了个喷嚏,骂了一声:“他奶奶的,这买卖真不好做!非得在夜里过街,跟个出殡似的!”
他身边副手道:“师兄,你想想走这一趟,能得多少好处,便也不觉得冷了。”
张孝存心情大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