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有余了。”他道:“恭喜两位郎才女貌,喜结姻缘,在下尚有要事,这便告辞了。”
桑绝道:“利兄弟何必急着走?咱们三人同行,非但安全得多,也快活得多。”
利歌暗忖:“你们夫妇独处,我又何必夹在其中?”仍说道:“我有事需独自去办,并非不喜与两位同游此地。”
桑绝挽留不得,一揖到地,道:“利歌兄弟的大恩大德,我实是无以为报。将来若有时机,定当为利兄弟效犬马之劳。”
就在此时,洞中忽然有人说道:“孩儿,此人做了何事,竟能令你如此感恩戴德?”
利歌不知这洞中何时另有人来,且离自己近在咫尺。他一回身,见是一穿镶金玉甲,一头灰发的男子,此人一双眼炯炯有神,身姿神态雍容华贵,腰间悬着三柄宝剑,双手负背而立。
桑绝见到这男子,目光困惑,但困惑之后,又显出一丝恐惧之意,他道:“爹爹爹?”
罗池登时害羞不已,问道:“相公,他是你爹爹?但他是个活人哪?”
桑绝忙朝她用力摆手,做了个“嘘”地手势。罗池不明所以,但她甚是乖巧,果然不说话了。
那男子冷冷说道:“你擅自离开剑墓,令有不少来客走了个空,我不得不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