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庇护院连根铲除!”
秽留道:“行海兄,扶贺姑娘这等容貌,这等身份,这等本事,你还奢求什么?若换做是我,又非已娶了羊儿,早答应了一千遍,一万遍了。”
形骸凌空一托,将扶贺扶起,问道:“你究竟与庇护院有何深仇大恨?你名不要,利不要,权也不要,甚至甘愿出卖自己,这又何苦来哉?”
扶贺泣道:“我告诉了你,你愿意帮我们么?”
形骸道:“第一,我绝不贪图你什么。娶妻卖身之事,休要再提,不然我扭头就走。第二,我终究得知道这庇护院是否当真罪恶滔天。”
扶贺似下定了决心,咬牙道:“我把自己的事告诉你,但只单独告诉你一人,你决不许对第二个人说。”
秽留嚷道:“什么?扶贺妹子,你我也算是至交好友,难道对我说也不成?”
扶贺道:“谁和你是至交好友?你别捣乱,不然我让黄姐姐好好教训你!”秽留登时蔫了,闷声往旁一坐。
扶贺朝形骸凝视片刻,转身外出。形骸跟在其后,见帐篷外见不到半个人影,当是扶贺有令,不让任何人靠近。
两人离了军营,朝城外行去。这城墙曾被谢无伤铁球砸塌,此刻正在重修。两人走出城门,扶贺带着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