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下令撤军。不久,沈水公爵亲至,痛斥那苏长勇,与扶贺澄清误会,化解过节,此事才算平息。
形骸道:“我瞧沈水公爵那一边似乎对咱们有些不满。”
扶贺道:“她本人绝无恶意,但她军中知道咱们与她是同一伙的人物可不多。大人她对我们恩重如山,若不是她,我早就死了。而若无她早期出人出力,咱们狂蜂军连军饷都发不出来呢。眼下我们纵然吃了些小亏,可也只能忍耐。”
形骸道:“这倒也是,有恩不报非君子,似我这等正人君子,自来是有恩必报的。”
扶贺笑道:“你又自夸,真不害臊。”忽然间,脸色又变得惶急起来,道:“唉,我一看到你,就全忘了烦恼,差点耽误了正事。我师父不见啦!我已经两天两夜没见着他了。”
形骸道:“我爱徒还不见了呢!而且已然一个月零八天”
扶贺道:“我答应过帮你找他,一直也没闲着,只是全无线索,力有不及啊。你先帮我找师父,好么。”攥住形骸手掌,一双水灵灵地大眼睛看着形骸,满眼哀求之情。
形骸拿她没辙,道:“就依你,不过你为何这般着急?你师父是个疯老头,跑不见人,有何奇怪?”
扶贺咬了咬嘴唇,道:“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