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衣食无忧,根本不知北方饥荒肆虐,也不知这些粮食意义何等重大。
川太行甩手打了她一巴掌,鲁檀登时哭红了眼,骇然道:“你你怎地打我?”
川太行笑道:“怎地了?我打不得你?”连连数个耳光打出,他并未运上真气,可力气着实不小,不久已打得鲁檀娇嫩的小脸红彤彤的。
鲁檀哪里吃过这等苦头,害怕已极,哭道:“我求求你啦,别打我了!我我绝不会和爹爹说你不好。”
川太行道:“爹爹?你还想见你爹爹?他若是识相,或许还有这么一天,可他若是不识抬举,不久之后,你便永远难以见他了。”
鲁檀骇然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川太行哈哈笑道:“什么意思?等众多高手上山,你爹爹命不久矣。不如在他丧命之前,我先与你洞房花烛,让他老人家多个女婿,也算死得瞑目。”
说话间,他动手动脚,先摸鲁檀胸口,鲁檀吓得大喊大叫,泪流不止。
形骸正欲出手,却见又一人走了进来,那人发出一道掌力,川太行屁股中掌,呜哇惨叫一声,蹦蹦跳跳地逃开。
新来者共有五人,四人是彪悍的俗家人士,另一个和尚倒也认得,正是老相识拜风豹,那发掌之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