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走停停,像在逗猎物玩一样。
尸蟒的每近一寸,都像是在割那七个人的血,腥怵之余,胆都像吓破了,自己都能尝到自己嘴里真不是个滋味。
哭,就再正常不过了,除去杨衫八字胡,那五个人居然都哭了。
听那五个人哭嚷:
“我死的好惨啊!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将是这么个死法!被活活吃掉,太么的可怜了,谁能有我残!”
“死的惨有什么好哭的,你看看我!我老大不小了,但还没碰过女人!听我那该死的秃顶老师父,练他么的什么童子辟邪神功,这可好,鬼是不怕了,蛇还是能吃的,我这一生,何其黯然,何其窝囊,何其失败,早起折磨练童子,痴念师父不自由,我心好堵!好堵啊!呜呜呜……”
“你们他么的还能有我伤心吗!我买彩票中大奖了你们知不知道!我没钱买路费去领奖,才干了这么个事,想挣点钱去领奖,还领个屁呀!”
“都别哭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横竖都是死!”
“都快死了,难道死前还不能说说话吗,我跟你们说,我是最冤的,我……”
“我什么我!”八字胡突然叱喊道,“快么的闭上你们的嘴,我们说不定还有活的希望!”
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