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衫瞪牛光艳一眼,牛光艳才从他身上爬下来,一声不吭。杨衫问黄瓜:“照你说的,尸蟒身上没有毒了,能吃,可问题是怎么吃?没有火,也没有水啊,难道……难道生吃这么恶心的东西?”
    黄瓜说:“现在条件这么刻苦,有肉吃已经很不错了,我本来打算和你一起吃那个女人的肉存活下去,直到挖出去。”
    杨衫听的简直比被蜈蚣爬还可怕瘆的慌,黄瓜将吃人肉说的这么平淡,足以窥见他的心理变态到什么程度,人命与畜生命又有何分别?
    黄瓜看他们难以接受吃尸蟒,于是举起长钉,说:“你们既然不饿,那还不赶紧干活!”
    杨衫和牛光艳无奈又开工挖道,一干就是两个小时,这趟下来,牛光艳先顶不住了,全身累饿的打哆嗦,杨衫一个人又坚持半个钟头,终还是挨不过消耗,手脚软弱无力,肚子咕咕叫唤。
    黄瓜闭眼打坐,却好像看到了两人的窘态,呵呵轻笑,手从木箱子里摸出一根黄瓜放嘴里吃。
    杨衫和牛光艳都看得流涎,黄瓜却说:“你们饿的话,只能吃尸蟒的肉,如果还不吃,那你们等着饿死渴死吧。”津津有味吃黄瓜,两三口下肚,继续养神。
    这次黑嘴黄瓜没再拿长钉威迫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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