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子皱眉，问：“老弟，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想走了？”
而王肆胆的表情带着惊色，他说：“你们这群没事找事的废物，你！”他指指阿森，“你踩到那个人脸像，可是所有人脸像里面的首领！”
“首领？”阿森呵呵笑了起来，“王肆胆，你说话也吹的离谱吧，都是死的东西，哪里有什么首领不首领的，再说，你是怎么判断的？”
王肆胆哼哼两声，说：“跟你这种低级的人，没什么可解释的，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自己的口水！”
夜云子想了想，这一路走来，地上的人脸像由少到多，排部似乎有一些规则，而阿森脚踩的那个人脸像位置，好像就是一个特殊的位置，就像领导与员工站位，员工都是密集站立，而领导则是单独站在一处给大家讲话，恰恰阿森踩的那个人脸像，位置就如领导的讲话位置。
夜云子往王肆胆身后看看，一片漆黑，他说：“老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么仓促过来，一定有情况！”
王肆胆不说话，带着一股气，理都不理他，走那密集无法下脚的人脸群像前，眼神四处寻找，不知找寻什么。
刘志哼一声，指着王肆胆的背，说：“师父跟你说话，你这是在当耳旁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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