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落刀的鼬。
佐助从没这么距离地看过那时的鼬。那个残忍杀死至亲的男人,在那时也不过是个不大的少年,他挥刀的动作那么冰冷利落,眼里却有泪。
那刀锋已经快要落在薄野翎背上,时间在霎那间慢得不可思议,像老旧的默片在回放,可谁都没有超脱这个缓慢时间的力量。可这时,突然响起了鼓点声。
鼓点迅速接近,与之同来的是各种听不出乐器的音乐声,伴随着欢声笑语俨然合奏出一首欢乐而浩大的进行曲,铺天盖地的接近着。
窗户外跳进了一只敲击着鼓的袋鼠,它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丝毫不在意处在什么样的环境,那如同是一个开始的符号,不大的窗户里瞬间挤进了各种动作,都快乐的踩着鼓点往前,木制的窗户甚至被挤出了不合常理的扭曲感,那些动物转瞬就挤满了整间不大的和式房间,窗户里还在不停进各种动物,打头的袋鼠却已经带着先遣部队浩浩荡荡敲鼓奏乐地往外走了。
薄野翎抱着佐助被挤在动物群里,她原本是为了保护佐助几近崩溃的精神,可现在完全被挤得动弹不得,在盛大的游、行队伍里挤着被迫往前走。鼬的幻影不知道挤到什么地方去了,薄野翎耳边全是不远处一只直立行走的熊大声吹萨克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