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便上前来一把扛起了栀子,不顾栀子的惊呼和挣扎朝屏风后走去。
那位跟在中年男人身后进来的侍奉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听着里面传来栀子的尖叫,还是一低头朝门外走去。这并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事,在游屋里听从女人们差遣的侍奉,如果真的因为某个女人对上了客人,最后遭殃的只会是他。
栀子被扛进里屋,摔在里面早已铺就的被褥上,她惊慌失措地挣扎,急声解释也阻止不了醉酒的客人后,只有一边低声恳求一边挣扎。这种事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可为什么无法再像以前一样顺从了呢,栀子慌张地哭泣起来,像变回了年少时那个胆怯无措的孩子。
“老实点!”当头扇来的一巴掌落在脸上,伴随着男人的厌恶声“我碰不到花魁还碰不到你吗?你这种游女只要一上街就看得到,低贱如草芥,什么人都能采摘。”
栀子僵住了,她的腰带被扯开,落在脸上的那巴掌让她有些眩晕。她的手僵滞片刻,然后胡乱地抓着周身的东西,却意外地抓到了枕头下压着的刀穗。穗子落进掌心的那一瞬间,栀子顿时想要失声大哭。
她长大了,心里某个角落却睡着一个女孩子,那个年少时面对恶徒只有畏怯无措的女孩子,她那么惊惶那么害怕,为了活下去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