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什么,怔仲了一下,眼眶又泛起红来。守鹤以为她会哭,可是薄野翎没有,她伸手接下了那包土,捧在怀里捂在手心,怔仲着又发起呆来。
只是这次看起来没那么寂寞了,她手里的土壤像另一个生命一样和她呆在一起。
这样其实不好,毕竟对卡卡西放下了好像坚强得永远打不倒一样的话,薄野翎其实不该再多想黑猫的事了。不去想黑猫给她的名字,不去想消失和死亡,她都已经不是精灵了,接下来也只能作为人度过以后漫长的日子,再去想那么多只是徒增烦扰而已。
可是薄野翎没办法控制住自己,她没办法没心没肺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也没办法迅速舍弃掉以前重新开始身为人的生活。她不知道纲手会怎么跟大名交代,不知道以后何去何从,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她不知道又无法顾及的事情那么多,可是她还是坐在这个地方,看着地表干燥的土壤,好像这样就能看见那位目光深远眺望远方的长者,用这种最直白的方式逼迫自己接受并承担发生的一切。
薄野翎不想逃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好像生命里从来没有一位长辈为她而死。
她要记住一切,即使毫无用处,她也要记住别人为她付出的一切,并身负着这样深重的寄托,好好的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