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她从被简单家具衬托得空空大大的房子里,从多个被尘封多年落满灰尘的房间里,从卫生间里那单只的牙刷和单个摆放的毛巾里看到了什么,于是踌躇了半天,还是小声问她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会不会害怕。
会不会害怕啊……
少女A已经忘记自己怎么回答了。
她其实不喜欢说故事,更不喜欢说自己的故事,这是一件多无趣的事情,要把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痛重新挖出来,撕掉上面的迦,把隐藏在完好皮肤下的溃烂伤口展示给别人看。少女A真是厌恶极了讲故事,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那种痛,他们只有很少数人会认真听,听了也只是从嘴里抛出些无关痛痒的安慰,随即抛之脑后,毕竟别人的痛苦与他们无关。而更多的人试图讲道理,做出成熟的模样分析整个故事的起因对错,然后告诉你你该怎么办,难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吗?你要的根本就不是分析出来的对错和利弊。你难过得不得了,痛得要死,可是那些人还要跟你讲道理,见鬼的道理你根本就不想听道理,只想求他们带着他们干巴巴的大道理远离你溃烂的心。
可是面对风见早织的时候,少女A忽然想把一切都告诉她。
即使知道一旦把那些隐秘的不愿与人分享的故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