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落地的碎裂声中,劫匪木然半晌,随后伸手揭下了自己的口罩。
怎么会死呢?
他还有些木呆呆的。
他还没拿钱回去,手术还没开始,他的小骗子跟他约好了会好起来的。
“不……我不信,不!”他好似瞬间崩溃,双眼发红地将装满了钱的手提袋甩到了一边。他手中的枪在颤抖,他的手和身体也在颤抖。人质们被他的动作所惊动,随即本能性的恐慌起来。可劫匪已经没空再去镇压,他随手抓住之前被他推开的人质,挟持着对方走到银行门口,冲着密集的枪口嘶吼:“维娜!把维娜带来!我要见她……立刻就要见她!!”
他的吼声在这个闷热的午后显得疯狂而不真切,充满了鱼死网破的意味。
警方不敢有异动,迅速推出一人谈话安抚,同时开始调查劫匪的身份。资料来得很快。劫匪先生有个很普通的名字,生平没做过什么正经事,履历也并不好看,还曾有过诈骗外国游客的案底。他多年前离过婚,女儿维娜被判给了母亲。
联系了维娜的母亲,警方才得知维娜已经在数分钟前去世。
警方面面相觑,却也知目前怎么都不能把他女儿的尸体送过来激怒他,只好请求维娜的母亲来协助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