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居然有些半挡了天光。
气氛刚奇怪起来,几乎让人不由进入备战状态,一个声音就低哑地传过来,“……老师?”
公园重新普通。
明明周围的环境从头到尾都没什么改变,但眼前的路忽然就有些豁然开朗的意思。欧尔麦特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两步,就看见树丛中隐藏着一只根茎粗壮的巨大向日葵,此刻他们来寻找的对象正从向日葵的花蕊上起身,脸上带着病弱的绯红望过来。
独身生活,经济窘迫,骚扰频发,住在公园,连生病也无人照顾……
这也……
“太惨了。”相泽消太面无表情地接下话。
薄野翎下了向日葵,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过来跟老师们问了好。欧尔麦特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看对方状态实在不好,便只问了对方有没有吃药。薄野翎笑了笑,解释了因为体质问题药物对她没用,只需要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少女身上还穿着有些皱的制服,看来是昨天回来之后就发起了烧,而昨晚还下了一场雨。
薄野翎身体不适,还是撑着精神问了两位老师的来意。原本学生这个样子不方便谈事也不好打扰,但要是真的走了把对方独自留在公园里也有哪里不对,两个老师不自在地坐在公园的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