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 白裙子少女赤足走来的画面仍旧清晰得每个细节都在脑海里闪闪发光。尽管他因为自己的判断失误没能进入最终的遴选, 而在那之后发生的一切也全然出乎意料, 但对轰焦冻来说, 那些意想不到的发展只是增加了他对薄野翎的认知,并不足以像大人们一样构筑出疑虑的阴影。
伏在书桌上的少女睡得很沉,银发温顺的沿着身躯垂落。轰焦冻扶着对方的肩膀让对方慢慢转移重心到自己身上,然后才揽住对方的后肩,抄过腿弯,轻手轻脚地将对方抱起来。脸上被自己的手枕红了一片的薄野翎在睡梦中微微挣扎了一下,似乎是抱起来时的失重感让她有些不安,但很快她就再次安静下来,脑袋也侧抵在了轰焦冻的胸口。
毫无防备的少女,长发蜿蜒过他的手心,小动物般轻微的呼吸起伏,姿态柔软而乖巧。
“焦冻。”已经掀开被褥的轰冷轻声呼唤。
“……嗯。”结束短暂的出神,轰焦冻将薄野翎抱到了床边,缓缓放下。
轰冷替薄野翎掖好被子,又探了探对方的额头,才微微叹口气,低声继续跟轰焦冻说:“阿翎今早一来就有点低烧,我叫她到床上休息她又不肯,结果在桌上趴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嗯。”薄野翎生病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