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旅客的车票,飞掠间送至薄野翎手上。
薄野翎脚步不停,车票一晃,检票入站。
追踪而来的大汉被拦在检票口,他拿起无线电说了句鱼儿已冒头,便等到拿票来的同伴一起进入了站台。他算是这个分队的小队长,也稍微比其他人多知道一些,但也没想到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强压地方政府围城剿杀,哪怕是敌方干部也难有这种待遇,对一个叛逃的清道夫来说实在非常夸张了。
他步入站台,四处观望。在他走远后,白色石雕圆柱后的泽田纲吉微微松了口气。
面具在进站时便扔掉了,在城里还好,在车站里戴面具实在过于打眼。背抵石柱的泽田纲吉听见薄野翎又咳了两声,他看向身边的少女,只见银发绾在帽子里的女孩子低着头。他伸手去摸了摸少女的额头,只觉得温度好像又升了几分,“阿翎?”
少女外套下的衣物还是夜里湿了水那身,凑近了仍能隐隐闻见海水和血腥气。
“嗯。”即便状态如此糟糕,她还是将额头抵在泽田纲吉手臂上,低软地回应:“我没事。”
他们手上有票,但没有护照也上不了车,一旦闹出动静又会暴露行迹,攥在手里简直如鸡肋一般。
周围都是些来来去去的人,大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