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可以互相照顾一下。”薄野翎回过头去寻求支持, “对吧, 哥哥?”
泽田纲吉:不, 我觉得不行。
但泽田纲吉没法拒绝薄野翎, 他只好将请求的目光投向狱寺隼人,请对方看在他好歹救了对方一次的份上拒绝少女的邀请。似乎在犹豫的狱寺隼人接受到了他的目光,露出了内心受到些许震动的复杂表情,泽田纲吉感觉对方似乎脑补了什么奇妙的东西,正冒出一丝不详的预感,就看见对方缓缓地、别扭的、像虽然不甘心与他交接但之后却每次都停留在了他手臂上那只鹰一样地点了头。
泽田纲吉:……
他想吐槽对方究竟经历了什么心理活动,但这有违他目前的人设。
薄野翎笑弯了眼睛。
一夜很快过去,次日重新启程。狱寺隼人在追杀的时候曾计算过两人的脚程,当时就觉得这两人在没有交通工具的情况下显得过于快了,如今同行,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是向着目标直线前进,一路遇山过山遇河蹚河,什么悬崖峭壁险山峻岭都不带绕过去。狱寺隼人只跟了一段路就消耗了大半体力,气喘吁吁起来。
银发的、名为翎的少女在前方指引方向,她身体轻盈能力特殊,不需怎么费力便能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