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的又问:“是你吧?这半年来的人是你。”
更不知是疑问、还是确定无疑。
路堃沉默的望着她,气息都变得慢下来。
“你说啊!你敢做为什么不敢说?”她晃动他的手腕,眼眶逐渐蓄了眼泪:“明明就是...就是你,是你强奸了我!”
强奸。
这是他们关系的定性。路堃一瞬间分神的想,这也算是彼此发生了联系的证明了吧?
这半年虽是登堂入室了一次又一次,路堃却在刻意逃避着什么,只要他不去想,只要他的力气够大,堵住嘴,闭上眼,他就能继续上她。
知道正在犯法,但是等不及了。他只想要个痛痛快快。
不必去遗憾过去,担忧未来,单纯的投入性爱,没什么比这美好。
每当插入和高潮,路堃都似是飘飘忽忽的来到极寒或极热之地,世界是永夜,头脑是混沌,不真实感却真真切切,能幻成快感直迷惑的人舍不得离去。
路堃依旧不言不语,抬胳膊甩掉闻景的手,她被惯性带的微微后仰,用着陌生且痛苦的眼神看他。
他撑地起身,把阴茎塞回去,提好了大裤衩就走。
闻景跟在他后面,眼睛被泪水洗刷的晶亮,眼角泛红。
路堃大步迈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