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偶尔还会吹来属于白昼的燥热。李察的视线从哨兵、马厩、篝火上一一扫过,然后落在前方不远处的一座营帐上。
    不知不觉,他还是走到流砂的营帐前了。
    营帐中还亮着灯火,流砂仍然没有睡。可是投在帐壁上的人影,却是两个。
    李察定在当场,心中的嘈杂一时尽去,化为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