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
    倒是菲利浦,又停下了进餐的动作,整整思考了十几分钟,才向近臣问道:“你怎么看?”
    近臣受宠若惊,立刻用力思索,片刻后方才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说:“小人以为,李察少爷这是在示威。”
    “哦?”菲利浦拿过纸巾,擦着油乎乎的手指,淡淡地说:“他要向谁示威呢?”
    “比如说熊彼德、门萨这些。”近臣的脑袋上开始冒汗了。
    “如果李察有足够威吓到两个家族的实力,为什么不直接发起战争呢?李察和他们之间的仇恨是不可化解的。”
    近臣汗如雨下,用力思索着,然后硬着头皮说:“也许……是震慑一下威灵堡和图森家族?”
    菲利浦摇了摇头。
    近臣看上去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他深深地低下头,说:“小人……是真的不知道了!”
    菲利浦忽然叹了口气,说:“你多花点时间研究政治吧!”
    近臣全身一震,惊道:“陛下?这……我没必要研究政治吧,服侍好您的起居饮食就是我全部的职责啊!”
    菲利浦笑了笑,不过没有惯常不怒自威的凌迫感,而是显得十分和善:“你已经跟了我二十多年了,这些年一直小心谨慎,从没出过纰漏。所以你已经无须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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