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所未有的耻辱,也是从未想象过的屈辱。李察意识中反复回响着太初的那几句话。
“你倒是挺有骨气的,可是现在骨气有什么用?还不是给我增加点乐趣用的?”
“你太弱了,我想摔就摔你,想踢就踢你,你又能怎么样?”
“老师的学生中,惟有你天赋最差,现在你的实力也是最差!”
“深蓝真有强敌来了,就凭你那点本事,也想救老师?你就是死个十次八次,能够改变结果吗?还想同归于尽?你行啊!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你是牺牲了,可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牺牲有个屁用!”
“真不明白老师看上你什么,难道就是脸蛋漂亮?你看,我在踩你的脸了,你又能怎么样?”
“你还在笑?以为这样就是血性吗,可是你有还手的能力吗?没有的话,你这种笑只会让我觉得贱!”
一句句话,反反复复在李察耳边回响,完全成了世界的惟一声音。
在眩晕、剧痛和恍惚之间,李察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正开始动摇。他坚信勇气,坚信意志,也坚信不屈不挠。可是这些在太初的口中,似乎全无价值。在太初那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任何意志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李察不知道,那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