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峡谷是必经之地,但原本只是今天预定行军距离的中间点。戒备行军是行将遇敌的节奏,难道敌人们已经快要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在城堡中驻守才是道理。
    但刚德怒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发?!”
    上万人的大军离开了城堡,滚滚而行,向低吼峡谷走去。
    此时此刻,在靠近海岸的地域,一场规模不大但却激烈的战斗正在进行。
    飞蜉挪动着庞大的身躯,正向地面降去。但是它的轨迹歪歪扭扭,更象是行将坠落。在飞蜉周围,几架金属战机正环绕着它高速飞行,不时射出道道光束,靠近时偶尔也会轰出几发金属弹丸。更远处,更多的小型战机也在飞舞着,时时向飞蜉射出一道细细的光束。
    飞蜉上已经破损处处,大量白色蒸汽不断从破洞中漏出。尽管伤口上皮肉蠕动,不断分泌出黄色的粘液,试图修补破口,但是那些金属战机每一道光束轰来,都会在飞蜉身体上重新开一个伤口。而它们逼近时轰出的金属弹丸,更是威力巨大,实打实中一下就可以在飞蜉身上轰出数米见方的巨洞!
    重伤的飞蜉坠落的速度明显加快,轰的一声摔在大地上。在飞蜉下方,几百名战士异常狼狈地奔了出来。他们训练有素,立刻试图集结,以盾牌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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