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早已凝聚了一团纯净的光球,那是最纯粹的生命力量,甚至可以让刚刚死去的人复活。然而,李察的手抬起又放下,却根本不敢把这种力量释放出去。他生怕在生命力量的冲击下,歌顿会立刻湮灭。
其实李察知道,早已经晚了。
他的右手虚握着,但手心中已经没有刀柄。月光早已化灰而去,歌顿却完好无损,胸口连伤口都看不到了。
歌顿又重重拍了下李察的肩,说:“小子!你老子我其实早就死了,要不跑到这个见鬼的地方,还见不到你呢!别婆婆妈妈的,我们阿克蒙德经常流血,哪见过流泪的!?对了,你要是有心,那就帮我把欠的债还了。这事我一直惦记着呢。”
李察点了点头,凝聚了强大生机的左手怎么都不敢按下去。
歌顿目光停留在李察脸上,声音渐渐转轻:“真像唉,真想再看一眼那个漂亮的妞啊”
就在李察眼前,视野仍然是一阵模糊一阵清晰,只有歌顿的面容越来越淡,一阵微风拂过,他就化为片片飞砂,随风而去。
李察保持着一手虚握一手微抬的姿势,仿佛已经凝固成了翡翠魔铁。
不知过了多久,另一只戴着狰狞手甲的大手拍了拍李察的肩,说:“头儿已经走了。”
李察僵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