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诧异道:“不错,皓少爷怎么知道的?”
得到确认后楚皓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刚才他已经通过寂杀之镜感应过,方圆千米内并没母亲的影子,很显然,那个族长已经偷偷把母亲转移了,连父亲及瑶琴也被瞒过。
一想到母亲性命危在旦夕,楚皓心急如焚,脸上的杀机越来越盛,虽然极力克制,但身上还是溢出一股无形气势,附近三丈之内立即吹起一阵阵咧咧狂风。
院内的执事与挚金牾卫见状无不悚然动容,武者的本能告诉他们,一场灭顶之灾即将来临,正不知所措间,耳边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喝:“你们还不让路,难道真地不想活了么?”
众人循声望向瑶琴,脸上出现一丝犹豫,连六位执事也不例外,凌家对临阵退缩者的惩罚,他们再清楚不过。
瑶琴见状立即意识到他们在顾及什么,再次喝道:“再怎么说,楚皓与你们乃是同宗,并不是生死大敌。你们让路,顶多只算给自己人方便,与临战退缩没一点关系。”
此话一出,所有挚金牾悉数将目光移向身后的执事们。
执事们也开始松动起来。
瑶琴大喜,正待加把火,楚皓突然神色一动,抬头望向楼宇林立的凌家深处,体内战意仿佛受到某种挑衅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