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颤抖。
老院长足足用了两分钟,才把金边眼镜缓缓放好在鼻梁上并小心的反复调整、扶正。他沉默着仔细的看着苏永,看了很久很久,嘴角微微抖动。
“我等你很久了。”沉寂过后老院长语出惊人。
苏永不解,小丫也不解。但众多研究学者纷纷点头感叹。
老院长伸手制止了苏永的询问,盯着他身上的古怪战甲,问道:“这些年我们遍查各区,却找不到你,后来也想到你可能是出去了,或者……遇难了。”
苏永更加迷茫。我在前世也不过一个小人物,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除了邻居几个,还有谁认得我?
小丫好奇的接口道:“梁伯伯怎么知道?苏……他可是刚从地外回来,连我都是刚刚才找回他。”
梁院长戴着擦过无数遍的眼镜终于转过头看了小丫一眼,微笑道:“这么说就没错了。”
“您……你们找我干什么?”苏永实在是想的头都破了。
席间一名文质彬彬显得瘦削的学者站了起来:“我们本来不是要找你,而是在找一个变数。”
“变数?”苏永皱起眉头。
“是的,”这名瘦削学者道:“我们发现大地阵法是在2008年末,真正破解是在2011年的六月,进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