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要翻个身,突然的,他感觉到身体有一丝怪异的现象,身体,仿佛有些麻痹了,不听使唤!
这是怎么回事?独孤渊连忙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僵硬,膜视方圆也失去了感知,他顿时微微一惊!
“臭狐狸,你有没什么症状?”
烟狐吃得比独孤渊还多,整个药炉都被它舔得干干净净,懒洋洋的回答,“唯一的症状就是太美味了,还想再吃……”
烟狐没有,为什么我会这样?
正在独孤渊惊疑的时候,鸿苓还是穿着那破损不堪的红袍,隐隐露出无边的春色,身姿窈窕的走来,笑吟吟的在他身边坐下,脆声道:“独孤大哥,刚才的猴脑,吃得怎么样?”
看到这张娇艳而不可捉摸的俏脸,独孤渊若有所思,双眸凝视着她,狐疑的道:“是你?”
“嘻嘻,可不就是本小姐嘛,刚才我在炉子里稍稍加了点一滴酥,现在,你是不是感觉浑身麻痹酥软?”鸿苓娇俏的眨着眼睛,轻轻俯身,修长的玉指轻轻的在独孤渊的脸颊上划过,声音异常的温柔,“这一滴酥可是连巨象都能麻倒的哦!”
果然是她,独孤渊不禁苦笑,淡淡的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鸿苓俏媚的脸庞笑意盈然,口气却是一片冰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