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可就成了流寇了,没了钱粮事小,将来也会被天下人看轻,注定成不了气候,”他解释道,“刚才我只是分析咱们的处境,兵法有云,夫战,庙算多者得算……”
“好了好了!我说老周,拜托您呢,这会还掉什么书袋子,”林风叹了一口气,拱拱手道,“您老有什么高见就请直说了吧,你以为这些家伙真能听懂之乎者也?!他们只会叫堂子唱十八摸!恩!——”
堂内一片哄笑,军官们笑得前俯后仰,一点也没有引以为耻的样子,而旁边的施琅李光地等人亦是忍俊不禁,周培公尴尬的摆了摆手,正色道,“图海摆出这么一个阵势,是很有点意味的,他只要守出了咱们南下的通道,咱们可以说就是死路一条——虽然咱们现在暂时粮草不虞,但京畿人口繁众,几万将士十多万家眷,人吃马嚼的总有吃完的时候,这顺天府区区十几个县,是绝对养不起这么多人的,而且现在我们的大军也动弹不得,一旦抽调兵马向北或者向西拓展疆土,他马上就会趁机杀过来夺我根本,所以他现在深沟高垒,是想不损一兵一卒,活活困死咱们!”
“还有……”旁边的施琅突然插口道,见林风诧异的转过头来,他马上拘谨的拱手谢罪,见林风示意他说下去,便回首叹道,“还有辽东各地现在正在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