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春天的时候,北京城里几个不知名的狂生在一家又脏又臭的客栈里成立了一个叫“工商诗社”的玩意,这个组织谈不上政党也不算什么学术机构,而这个只有几名成员的“工商诗社”最后也因为经济方面的原因在二十天后奚零星散,它所有的作品也只是十几首针对时政的七韵长诗。不过在之后数百年的日子里,全体中国人都因为历史教科书的原因记得了这个短暂的历史瞬间。
林风其实也并非不知道这里面的汹涌暗潮,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无能无力,因为清流掌握中国的舆论已有数千年,谁也没本事在一时之间去改变它,而这个时候因为是在乱世,各路诸侯为了争霸天下各出奇招,比林风玩得更离谱的也不是没有,所以士林们也没有对这个重商政策感觉很奇怪,虽然有少数极端保守派很是不满,但就整个士林来说,更多的人是抱着一副惊奇、审视、玩味的态度来看这件事情,其中直隶本地儒生因为亲身受到经济恐慌的冲击更是非常理解,并且在这个时候他们心中早已认可了汉军政府统治,所以当他们把这个情况传递出去之后就明显失实,这个政治状况落在外地儒生耳中的时候早已经过了一番儒家学说的演绎:他们把林大帅不顾一切拯救百万黎民和“被迫”接受商人的条件联系起来,经过单方面的想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