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声势浩大,竟意图席卷安徽全境;此外,去岁寇边之准格尔部亦兴兵来犯,据我军山西细作传报,此次犯境非同一般,西蒙古汗葛尔丹这个贼子亲自领军而来,麾下大军齐集,约五、六万骑,亦是兵分两路,一路循渭水南下,急袭太原,另一路偏师东南,寇扰保德洲、大同一代,据报,敌兵势甚锐,仅犯我大同一路,蒙古铁骑人人携马三、四匹,一日夜奔袭数百里,铁蹄所向诸城震恐,伪清晋西北之吏多有降者——山西表里河山,向为中原之屏障,若任蒙鞑窃据,河北即危之殆矣,如此,亦绝不可等闲视之……”
说道这里,他转首四顾,见厅内大臣一齐怯怯私语,他顿了一顿,提高声气,把这些嘈杂的私议压了下去,“……贼南北来犯,军马共计约二十万人,乃我朝开国之未有也,窃以为,此正大汉危急存亡之秋,望诸位大人群策群力,辅助主公共度难关!!”
林风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周培公退回,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诸位爱卿,刚才培公先生说了敌情,大家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可能是这个消息太过突然,议事厅内的一众大臣大多惊讶多过镇静,一时之间俱俱无言以对,见气氛沉闷,一旁的李光地轻轻咳嗽,朝林风行礼道,“主公明鉴,非光地推诿,只是这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