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着对面这个老气横秋,而且表情单一的学生,说笑着的段馨,眼底出现了一抹同情。
云极的淡漠,给段馨的感觉是一种自闭。
也难怪,身怀不治之症,又是刚刚大一的男孩,在病痛的折磨下越来越自闭十分正常。
“会有希望的,别放弃。”段馨不知如何安慰,沉默了一阵之后,问道:“你父母呢?怎么是你一个人住。”
“父母……”回想起这一世的养父母,云极道:“他们在外地求医。”
听闻父母在外地求医,段馨长出了一口气。
她认为云极的父母在外地为他奔波,其实那对夫妻在外地求医并不是为了云极,而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早已经确诊为脆骨病的云极,别说外地的医疗,在世界上都是不治之症。
求医与否,早已没有了意义。
吃过早饭,段馨离开了云极的住处,驾车走了。
她要去确认昨晚发生的事情,更要去质问魏乐天那个人渣。
段馨走后,云极也离开了翔马小区,在周边的大药房打听了一番药材的价格。
接连走了十几家规模不一的药房之后,云极叹了口气。
不说他仅有的三千块钱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