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这种感觉并不一直在。当所有人排练结束,扑进各自亲友的怀抱,我便不自觉的感到孤独。
frank尽职地拍下我这种落寞的表情。他非常敬业,工作时便像一架人形摄像机。不侵入拍摄。他只是无声的旁观和记录。
我在练习群舞的同时也继续单独练习。frank的那些资料给了我极大的启发和激励,有些影像真的非常珍贵,很多知名舞者早期跳得还拙劣的录像,并被他仔细地标注着日期,里面还附着一张他写的法语便签。
“你会回到舞台上,所有人都将成为你的奴仆。”这张便签背面还写了一些文字,我只能认出是ich liebe dich这些字,不是法语,也不知道是frank顺手记了什么。
我笑着把便签夹进了一本讲解芭蕾动作的书里。和frank在一起让我觉得坦然放松。他友好又包容,给我距离和自我空间,让我觉得安心。
黎竞倒是紧跟着回来找过我,被莫行之拦住了,之后他因为父亲去世,便急匆匆赶回巴黎,他父亲情史颇多,这时候冒出来争遗产的“儿子”们便让他焦头烂额,我见不到他,只能看到每天被送来的百合。
而尹厉,尹厉却是自此没有消息,他和他的玫瑰都一并消失在我生活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