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盯着她。”丁叔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狠狠的喝了一口酒。
“丁叔,后来怎么样?”沈三拳问道。
“那帮缅甸的禽兽用舌头不断的舔着阮秋贤口中流出的丝丝鲜血,一脸的淫.笑,最后大声的讲了一句缅甸话,在金三角待了六七年,我朋友自然已经学会,当下脸色大变,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用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割掉了抓住阮秋贤双手的那个缅甸人的耳朵。”
“那个缅甸人说了什么话?”
“那个禽兽说,让你尝一尝一晚上伺候七个人的滋味!禽兽啊!”丁叔一拳头狠狠砸在桌上上,双眼通红。
“炎黄帮人多势众,加上又是长期受过军事训练的年轻人,那帮缅甸的王八自然不是对手,很快就被打的满地找牙,而阮秋贤也是在那个晚上被我朋友带回了家,一人被阉,一人耳朵被割,对方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当他们找到我朋友的时候,我朋友的父亲终于出面了,用五公斤的毒品摆平了一切,从那一刻开始,阮秋贤也正式的成为了我朋友的女人,一生一世的女人。”
丁叔的声音有点温柔。
“我朋友的父亲丝毫没有因为阮秋贤是越南人,就反对他们的婚事,相反还大张旗鼓的张罗起来,昔日帐下的兄弟和同部队的战友都来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