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那一屋子从泰国搜集而来的奇珍异宝,佛者,真正修行者,不论多苦,多累,多吵杂,都要忍受,忍耐,坚持不懈,在逆境中求的真经,方为大乘者,留恋滚滚红尘中的一些俗物,并且挖空心思的遮掩,阿伯图不折不扣就是一个现实主义者,而卧佛寺碰见一个这样的家伙做主持,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这个家伙此时正盘坐在一张小木桌的前面,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形同枯木的老者,邋遢的服饰干瘪的身体加上一个或许几十年都不曾洗过的头发,让人觉得异常的诡异,这一切都不是不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那老者缓缓的伸出右手,竟然是一只没有血肉的枯骨,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手竟然还能动弹,当真是匪夷所思,他慢慢的捧起木桌上的一杯茶,轻轻的喝了一口之后,伴随的是一阵猛烈的咳嗽,被乱发挡住的眼睛斜视着阿伯图,嘿嘿的笑了起来。
“师兄,算一算我们也有三十年没有见面了。”阿伯图缓缓的说了一句,语气恭敬之至。
枯木一般的老者正是乌鸦,乌鸦跟图帕鲁博拉里特加一样都是卧佛寺那个老神经病的徒弟,按照辈分,跟阿伯图也是算是师兄弟,当年那个神经病一样的家伙在卧佛寺可是个风起云涌的角色,想拜在他门下的人挤破了脑袋,可是他偏偏就只